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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修为恐怕是寸步难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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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倾然冷笑了一声，方小娜和闵沁却是听得眼神一亮，闵沁马上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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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隐情，绝对有隐情，原书里慕容婉月出场时是九十级，到最终战时依旧是九十级，这就很耐人寻味了。九十级和九十五级又是一个分水岭，九十五级难再修炼那能理解，九十级的修炼难度相比九十五级还是简单一点的，可慕容婉月却始终没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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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更是没有提到她修为的长进，只提到了她靠着自己稀有伴生灵常曦女神碾压了好几个等级比她高的人，比如后期的万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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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伴生灵有损伤，我想九十级已经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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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倾然顿了顿，又道：“当时问她是怎么受伤的，她也闭口不言，只说是历练的时候受伤的，不过我现在有了另一个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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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娜一听，灵机一动，马上抢答：“动用了太多的黑魔法遭到了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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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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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倾然点头，方小娜马上接着道：“而且很可能还是那个预言黑魔法，我只知这东西损人寿元，说不定一个不慎还会损害到自己的伴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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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倾然之前也听方小娜说过这个魔法，所以才会出现顺者和逆者，她接着道：“她的确是在闵沁十三岁那年中毒后才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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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东西可以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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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沁问，看看慕容婉月还有没有挽救自己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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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伴生灵破损是不可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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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倾然说完后，闵沁的脸色变了变，忽然想到了暮倾然的结局，那何止是破损，简直就是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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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顺者的存在对于整个大祭司一派来说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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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月没有再进步的可能，但是吴意有。然而，吴意现在被自己打得半死不活，慕容婉月才会急着来抢纯阴魔法石，看来自己的确给大祭司一派制造了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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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慕容婉月想尽办法都要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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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但是现在我得睡了，人老了，得早睡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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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娜因为见过大风大浪，再残酷的炼狱她都见过，今日城南发生的敌袭对她来说也不过如此，所以也没有什么紧张感，打了个呵欠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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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挂着灯笼，把假山流水和那蜿蜒的青石路都照得敞亮，在夜色下也不觉太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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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沁和暮倾然依旧留在院子里，暮倾然见闵沁眸中有光，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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