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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娜这才走了过来，抬头看了眼暮倾然，那双褐瞳，那张深邃绝美的容颜让她登时顿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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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容颜与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叠，像是穿越了无数时光来到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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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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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娜问，见她双眼通红，看着闵沁的目光专注无比，穿过雨帘，无声地诉说着一段又一段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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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倾然转而看向方小娜，再看方小娜勾住闵沁手臂的动作，眼神渐渐地冷了下来：“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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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刚才的目光全然不一样，现在的她像一把锋利的刃，会把人随意切开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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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娜见对方语气不善，她也不惯着：“东方韵是你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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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暮倾然瞳孔收缩，仿佛一把利刃穿透了方小娜的面具，看进她的灵魂之中，这个眼神让方小娜都不禁有些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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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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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慑力好厉害，绝对是一个实力强劲的大魔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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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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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沁拉着方小娜的手臂就要走，暮倾然却紧紧跟在她身后，道：“闵沁，能听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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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说的闵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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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沁踩着地上的水，脚步很重，走得很急，像是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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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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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倾然伸手要拉住闵沁的肩膀，闵沁却突然捂住自己的腹部，弯身就要吐，可干呕几下都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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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把暮倾然拉回了那一日，在地牢中，闵沁见了自己便吐了出来，像是看了什么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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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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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倾然收回了手，指尖无助地半空中缩了缩：“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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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沁喘了几口气后便在方小娜的搀扶下渐行渐远，而暮倾然依然撑着闵沁的伞立于大雨间，一身黑衣很快就被大雨淹没，消失在雨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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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沁被方小娜扶到酒楼里，有些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了，该不会是那个奇怪的女人对你施加了什么魔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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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太强大了，现在的方小娜看不出她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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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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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有的，一个混杂了爱与恨的魔咒，让人快乐让人痛苦。闵沁捂住自己的腹部，看一眼酒楼的大门，确认暮倾然没有跟过来她才舒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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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融雪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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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娜马上给闵沁倒了杯茶，其实她想问的是暮倾然跟东方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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