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笼中,竟也成了一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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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有种神情,让他隐约产生了不祥的预感。于是他又叮嘱那女官道:“一定要时时刻刻陪着她,把宫里的利器都收掉,如果她伤了一分一毫,你们一个个都要被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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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他狠厉语声,那女官忙不迭叩首应是,浑身抖如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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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充满了压抑气氛的大殿中,元灏一刻都待不下去,只好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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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后的几天里,他不断使人汇报傅妧宫中的事,她却并沒有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只是不停的要酒。但听女官说,她喝的并不多,大部分时候只是敞开酒瓮,嗅一嗅酒的气味就摆在了一遍。据说,大殿的墙根都推满了酒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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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元灏只是摆了摆手,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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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内心深处那种不祥的预感,还是越來越严重了……他总觉得,现在的平静都只是暂时了,仿佛有什么惊涛骇浪在远处等着他。\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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