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他顺着她的发丝轻轻抚着,「水都被你流出来了,不喝一点,等下还怎么让你再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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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声音像泡过糖水一样软:「你……你还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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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声,坏得不行,手贴在她小腹上揉了揉,又顺势往下按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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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想……但它不答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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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想抗议,他就把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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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黏的,不洗怎么睡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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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冠冕堂皇,可眼神早就露了饿狼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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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雾气升腾,他把她放进温热的水里,蹲下身子替她冲洗。手法异常温柔,指腹轻抹过她的颈侧、锁骨、胸前,再顺着滑到腰腹与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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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凉一开始还闭着眼享受,直到他的手再度摸上她乳尖、指节绕着阴蒂打转时,她整个人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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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嘛啦……」她惊慌地抓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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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我帮你洗乾净。」他语气无辜,手却不肯抽回,反而按着她继续搓洗穴口外缘,像在逼她慢慢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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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亦琛……不行啦……我真的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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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知道,我只是……想抱你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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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从水里捞出来,裹进毛巾里抱回床上,一边帮她擦头发,一边说着「真的不干了」,可身下那根早已硬得顶在她大腿内侧,灼得她整个人一阵阵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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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他怀里,一边喘一边抖,嘴里还弱弱地问:「你不是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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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说嘴巴不说,但你身体会回答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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