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多多帮衬,我们师徒三人不欺负他们就算好的了。
我抽着烟和大师兄闲聊:大师兄我们还做口罩吗?
“不做了,订单干完了,听张管教说明天开始我们用边角料做鞋垫”。
“做鞋垫,以后还会不会安排我们绣花啊,呵呵”我开玩笑道。
大师兄一脸向往:我也想能安排绣花。说着还用手比划着绣花姿势。
我一阵恶寒,你可以想想一头狗熊在绣花是什么画面,而且这个狗熊还一边绣花一边和你说话,我严重怀疑大师兄投胎投错躯体了,他的灵魂肯定是个姑娘,不,是个娘们。
不和他聊了,没有共同语言,我爬上床铺准备睡会。
铃铛一响,大家开始起床排队去吃饭,我和师父打了饭菜面对面坐着吃,都刚吃了一口,就吃不下去了,妈的,阴冷哥就不能把大锅饭做好点吗,跟他妈的猪食似的。
我苦着脸对师父说:师父,我们可能吃小灶吃惯了,这大锅饭实在吃不下去了啊,要不咱继续每天定一顿吧,反正中午一顿阴冷哥免费提供给,只定晚上的就行。
“不行,回头你师姐该埋怨我把她的嫁妆都花在监狱了,忍忍吧,起码中午那顿能吃点好的。”说着撕开馒头沾了点汤吃。
没办法,我也学着师父用馒头沾了点汤吃,硬塞了两个馒头,实在咽不下去了,就坐在那里等着铃声。
大师兄狼吞虎咽得把他的菜吃完了,看我和师父的菜没怎么动,就问道:师父、师弟你们吃完了吗?
我和师父点点头。
“那我把你们的吃了吧,省的浪费”,说着把我们的菜端过来,又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我看着大师兄的吃相有点反胃,赶忙把头转向窗外。
一会听着大师兄连着打了几个嗝,我回头一看,好家伙,把我和师父的菜也都吃的干干净净。
我皱着眉问大师兄:大师兄,这菜这么难吃,你怎么还能吃这么多?
“难吃吗?我怎么没品出来,我不在乎好吃难吃,我就是往肚里塞,能填饱肚子就行”。
听了大师兄的话,我怀疑他味觉是不是有问题尝不出咸甜,听师父说过二师兄闻不见味,是嗅觉不行吗,难道师父收的徒弟都有缺陷,要是真的师父真的是大爱啊。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铃声响了,得,排队回去睡觉。
师父在下铺,我在师父上铺,隔壁床下铺是大师兄,上铺是老狗子,监室里都是老人,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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