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师父只字未提。不过师父随身带着的丹药不见了,想来都留给那位夫人了。那些药也不少,依小道师父定有十足的把握,这才留了如此剂量;否则三五天内,师父该去复诊才对!”
“倒是那位夫人、那位夫人,她……”
“当着陛下不许吞吞吐吐,有什么话只管放心大胆的说!”
见吕淳加重了语气,小童忙不迭向上叩头:“师父到了那家府邸,正好撞见孟夫人挨了她夫君的巴掌——那位国公府的少爷是练家子,孟夫人哪里禁得住那般揉搓,当场便被打的昏死过去。家师心慈,见不得曹家少爷这般作为,任他如何恳切也不肯在府中逗留,替孟夫人瞧完病便直接出了府……”
“师父说孟夫人素来体弱,想来一贯被曹家如此对待,这才成了风一吹就倒的纸人。”
吕淳瞥了眼面色凝重的梁帝,轻咳一声。
“不是说国公爷十分重视这位儿媳吗?成亲不到一年孟夫人便得了掌家之权,因此路遇遭了水灾流民时才能慷慨解囊,替国公府做出善举。你一个修道之人竟敢污蔑当朝权贵?”
小童吓得一哆嗦,又向上“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辩解道:“小道不敢说谎,从府里出来时路过前厅,小道亲耳听见孟家少爷和少国公正在争执——少国公直言孟夫人是个扫把星,说她‘双生不祥’还说什么‘山中出来的无知妇人,打死便罢了,不能叫她拖累全家’云云!”
“家师实在听不下去,出门时还叹了句‘佳人命薄,年纪轻轻便要被磋磨死’的话……”
小童边说边向上叩头,“陛下恕罪,小道只听见这些,旁的实在不知啊……”
看着梁帝铁青的脸吕淳暗自叹了口气,朝下面体似筛糠的童子吩咐道:“回去吧,陛下问的事无需告诉国师,若不听咱家的话自然有你好果子吃!”
小童汗如雨下,忙点头称是,转身飞也似的逃出门去。
“陛下莫气,过日子哪有舌头不碰牙的?小夫妻摔摔打打也是常有的……”
“曹必一生英雄,怎么会生出曹乐阳这个猪脑子?!”
梁帝将手中奏章往案上一丢,冷笑道:“朕三番五次敲打,他竟变本加厉!初晗丫头再不济也是宗亲,岂是他说打就能打的?在朕眼皮子底下他就这般放肆,若是回了凉州还不知怎么作威作福呢!”
“初晗丫头犯了什么错,值得他下那般死手?人都昏死过去还不依不饶!什么‘双生不祥’?这话也是他能说的?!朕就是双生子,如今坐拥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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