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的迫害是来源于她的相公,没有解决掉她相公一家她才能迎来新生。
过了一月,姜白接到了下面衙门送上来的一份加急文书,自她上任以来,她还从没接受过如此着急的呈报。
姜白打开信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你是说,城西有一户人家状告他家恶妇伤人?”姜白看着亲自送文书过来的典史。
“是,那家人惨的哟。”典史看了都觉得感同身受,哪有当媳妇这么打婆家的?
“原因呢?为什么?”姜白没忍住好奇心。
“哪有什么原因,就是那妇人恶毒至极,还敢动手!”典史满眼对那妇人的厌恶。
“没有原因?成婚五载才在近几天动手打人,你说没有原因,你相信吗?”姜白放下手中的文书,看向下面的典史。
“这妇人…”典史梗着脖子准备跟姜白辩驳两句,但看到她冷冰冰的眼神,突然哑了火。
“你们平时办案就如此这般决断的吗?”姜白发问的声音很稳,稳到典史听起来觉得后脊背一寒。
“城主明鉴,我们只是愤慨于那家人的遭遇,城主你是没有见到,那家人身上的伤真真触目惊心。”典史试图引起姜白的怜悯之心。
但姜白被典史这不分青红皂白的态度搞的哪还有同情心,“这种案子我亲自接了。”
典史一听姜白要亲自接手案子,脸色顿时变了,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连忙躬身道:“城主大人,这等小事怎敢劳您费心?衙门里自有章程,属下这就回去重新审问,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给我一个交代?”姜白反问。
“不,是给无辜的百姓一个交代。”典史脑子转的快连忙改口。
“不需我帮忙找我来是为了什么?”姜白再次问道。
典史心里苦啊,他哪里知道这个新上任的城主,这么不讲理?要是早知道他哪会来这?
“无需多言,你们的章程我不信。”姜白目光冷冷的扫过典史。
典史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低着头,姜白不再理会他,转身大步走出府沉声道:“带路,我要见这起案子中所有的人。”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一名瘦弱的妇人蜷缩在角落,衣衫褴褛,发丝凌乱,脸上还带着淤青。听到脚步声,她也不抬头,就跟没听见一样。
姜白站在牢门前,静静打量着她。妇人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抱紧双臂,似乎对姜白的注视很不适,这样子好像是躲避挨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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