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半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江瑜暗道不好,这分明是有人要搅局。
“这位兄台怕是认错了。”江瑜横跨一步挡住红袖,折扇“唰”地展开,“红袖姑娘是醉仙楼新聘的乐师,在场诸位都能作证。”
疤脸汉子冷笑:“那得请姑娘去衙门走一趟!”说着就要伸手抓人。
“且慢!”段琦的声音突然从走廊传来。他带着姜白缓步走近,腰间玉佩叮当作响:“严家的狗现在都敢当街拿人了?”
疤脸汉子脸色骤变:“段校尉,这事与您无关......”
“怎么无关?”姜白双刀在指尖转出雪亮刀花,“你们吓着我听曲的雅兴了。”
现场剑拔弩张之际,江瑜突然轻笑出声:“诸位,不过是个误会。”
江瑜转向疤脸汉子,“劳烦转告严大人,江家三郎改日登门赔罪。”
这话像盆冷水浇在火堆上。疤脸汉子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咬牙带人退走。段琦意味深长地看了江瑜一眼,带着姜白转身离去。
待人群散尽,钱路瘫在椅子上直喘粗气:“今日多亏江兄......”
“钱兄,”江瑜突然沉下脸,“严家为何会盯上红袖?”
钱路眼神飘忽:“这......”
“因为钱公子今早去过严府吧?”红袖幽幽开口,手指抚过琵琶上暗藏的机关,“您告诉严家人,醉仙楼会有段家的眼线出现。”
钱路面如死灰。江瑜的折扇“啪”地合拢,扇骨里滑出半寸寒刃:“钱兄好算计,拿我当诱饵?”
“不是我!是兄长.....”钱路突然噤声,因为红袖的琵琶顶端正抵在他咽喉处。
江瑜踱到窗边,发现对面酒楼已人去楼空。他转身时脸上又挂起温和笑意:“钱兄,我们重新谈谈合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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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时,江瑜独自走在城南小巷。身后传来三长两短的鸟叫声,他闪身拐进一间茶肆。
段琦正在二楼煮茶,见他进来便推过一盏碧螺春:“钱路松口了?”
“比预想的顺利。”江瑜从袖中取出封信,“钱家与严家的交易明细,包括后续的白糖生意的分成契约。”
段琦展开信笺,眉头越皱越紧:“四皇子抽七成?难怪钱途要铤而走险。”
“更精彩的在后面。”江瑜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个图案,“钱家负责运输的船队,每月初七都会在临江码头接收批特殊货物。”
段琦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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