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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结束？”况蓝笙自嘲的笑了，“什么叫做一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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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小汪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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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蓝笙在听到它的声音的时候，由衷的笑了笑，“它在你那里乖不乖，你怎么把它从笼子里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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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那个时候在T国，小汪的情况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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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蓝笙见它的时候，它就在笼子里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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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觉得你在和我开玩笑，这狗太棒了，哪里像你说的情绪不稳定有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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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芜的话音刚落，沈佩红的声音响起，“小汪，给奶奶拿点卫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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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小汪叼起桌上的卫生纸就跑出了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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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况蓝笙松了口气，“那个时候，评估师说它不适合家养，还说让它安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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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师父你坚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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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况蓝笙的眼中潋起一抹苦，“不然鹿鸣野回来了，会难过的，小汪很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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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想说，这么长时间了，你真的觉得，Madam鹿还活着吗？”沈清芜不愿看到况蓝笙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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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是那样的小心翼翼，许是经过了漫长的深思熟虑才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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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蓝笙失笑着看她，：我以为，你是最不可能问我这个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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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芜别过头，没有去看她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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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是以为姐姐已经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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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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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最后悔的是，在她还在我身边的时候，没有好好的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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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况蓝笙通了半个小时的电话，沈清芜挂断了，接着她拨打了女朋友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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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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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很美。”岳明月诚实的报告着自己的近况，“而且这里是雇佣兵的禁地之一，我也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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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安全，沈清芜的心情也好上了不少，“今天师父和我通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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