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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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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明月看到了沈清芜眼底的痛苦，她知道自己和对方已经来到了要说永别的时候，她不想自己的爱人痛苦，那就让自己在她的心里做一个坏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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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是T国的花娘，做了十多年，你想想我现在多大年纪，十三年的时间都在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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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桩桩一件件，岳明月把自己已经结痂的伤口亲自撕开放到沈清芜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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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推开沈清芜，不希望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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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为什么你偏偏要露出这么痛苦的表情，你是在为我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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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沈清芜的喉头哽咽，她不能想象那个时候的姐姐受了多大的苦，她是个没用的爱人，和姐姐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得到一次和佳人坦诚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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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和我回家！”沈佩红再一次吼道，她想拉住女儿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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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清芜一下子就躲开了，红着眼睛执拗道：“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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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走。”岳明月说道，眼泪被她藏在了心底，她看着沈清芜的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深情，可表情却比冬天的石头还要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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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沈清芜不敢置信，她不明白爱人为什么要驱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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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并没有把你当成爱人。”岳明月的语气平淡，她在叙述一个事实，她看着沈清芜的双眼，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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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妈妈好像啊。”岳明月眼底化不开的深情几乎要把沈清芜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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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双眼眸的主人告诉自己，她不爱自己，沈清芜不知道如何去接受，可下面的对白差一点击溃这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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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姨，你不是她的妈妈不是吗？”岳明月看向沈佩红，接着说道，“她的未来不容你去干预，我当然也很感谢你，你把她教养的很好，可是红姨，她是一个单独的个体，需要一定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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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沈佩红不屑的冷哼，她不喜欢岳明月也不喜欢岳红，可岳红把女儿送到了自己的身边，让自己在港城的日子过得没有那么的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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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沈清芜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第一次觉得这个称呼是那么的陌生，妈妈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自己不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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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女儿的表情，沈佩红有些慌了：“我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可你觉得我不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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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佩红替自己觉得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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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芜摇了摇头，眼角的泪挂着摇摇欲坠，“不是这样的妈妈，我是一个完整的个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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