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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Andy这个人是去了ICAC以后才出于某种原因走上了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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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确定，我只知道林炳安是一个好人，Andy也是一个好人，可是一个好人为什么突然不做好人，要去做一个坏人？”鹿鸣野耸了耸肩，虽然这么说的，但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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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蓝笙沉默了一会儿，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坏人的手里有他的把柄，他不做坏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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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野听到这句话，她嘴角的笑意扩大：“Bin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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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外面的天色，况蓝笙心里叹了一句，对方不追究的话，自己手里最后一个案子也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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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们两个声音是不是有点大了？”后座的人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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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蓝笙白了她一眼：“沈清芜，你出来工作还是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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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沈清芜睡的太沉，况蓝笙索性就没有把她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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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芜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嘛师父，我请你们喝咖啡，去我女朋友的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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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野摆了摆手，“咖啡就算了，我喜欢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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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的咖啡味熏得鹿鸣野有些头晕，况蓝笙见她的面色不好伸手打开了一旁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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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咖啡过敏的事情，我还是有些不能理解。”况蓝笙失笑着说道，她从未见过对咖啡过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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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野悻悻：“我也是后来才过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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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蓝笙看她的表情，快速的理解了“后来”两个字，之前鹿鸣野和自己说过关于她父亲的事情，估计就是在她父亲离开之后过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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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好吗？”况蓝笙想到那个时候鹿鸣野明明已经很累了，在自己的车上睡着才五分钟，自己不过是一个拐弯的功夫，鹿鸣野就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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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野叹气：“这是老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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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不喝咖啡就是了。”说着，况蓝笙朝着一旁的小徒弟说道，“我也不要咖啡了，一样都喝奶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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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岳明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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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野的余光看向她，总觉得她和平时的样子有一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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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明月有一些魂不守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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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蓝笙摇了摇头，沈清芜并没有和自己讲过关于两人之间的事情，“或许发生了一些我们不清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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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鹿鸣野说道，可心里的戒备并没放下，岳明月是一个很镇定的人，当时她在面对审讯的时候也是那么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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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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