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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张牧也是老脸一红,昨晚的动静确实不小,世子爷的本事那是让他自愧不如。
“咳,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他清了清嗓子,拿出一沓钱票,“这是三千两银子,我们世子吩咐,要为玲珑赎身。”
“这……”容燕不是第一次听见这话了,状若为难地斟酌词句,却是拒绝得毫不犹豫,“请恕奴家不能听从梁世子的命令。”
张牧脸色微沉,“钱不够,还是你不给面子?”
“您说哪里的话,梁世子的面子当然有足够的分量,否则昨晚的良辰美景恐怕不是梁世子当主角了。”她以团扇掩去半边面容,一双丹凤眼紧紧盯着他的神色变化,“只是您也知道玲珑还有多少贵客翘首以盼享用美人,这加起来恐怕不是三千两能抵上的。”
初夜三千两,赎身却是三千两也不够,当真是奸商。
张牧暗骂一句,不耐烦地问,“直说,还要多少银子?”
“不多不多,只要一百两……黄金。”
“你——”张牧倏地握紧拳头,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一百两黄金买下邀春楼都是绰绰有余,你把老子当猴耍?”
“张爷不要动怒,这都是行情价。”容燕笑着摇了摇扇子,丝毫不见心虚,“不信的话,您就问问京城的其他青楼老鸨,要是手底下有这么个艳绝阮朝的妙人儿,怎么说也不肯轻易放走的。奴家可是指望她再帮我开一家邀春楼的分店呢,我看一百两黄金刚刚好。”
她每说一句,张牧眼里的怒意就更重一分。
他是不懂京城青楼的行情,但是他不是傻子,花魁之名再响亮,图的就是个新鲜感。
初夜可以抬到三千两,再往后是绝不可能再有男人愿意豪掷天价来包下一夜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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