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张牧这样的老男人都忍不住红了脸颊。
他转头一看,却发现旁边的少年脸色苍白、双拳紧握,像是极为虚弱的状态。
他记得他是邀春楼的仆役,想来就是伺候花魁的那位。
虽然看着年纪不大,但是老鸨肯定教过规矩了,也不该是这般丧气的神情。
“小家伙,是不是累了?”张牧低声问了句,“要不你回去睡吧,这里有我老张就够了。”
可是少年没有开口回答,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仍是自虐般听着厢房里的每一句呻吟,像是刀剑将他的心刺破得鲜血淋漓。
“啧,还挺傲气。”张牧自以为热脸贴了冷屁股,不耐烦地走到一边,不再理会少年的异常。
沐星也不在意别人对他的误解,他的全部身心早已充斥玲珑的印记,他可以无视所有人,唯独想要她的注意。
只可惜,这世上唯一懂他的那个人,正在与其他男人抵死缠绵。
他甚至绝望地发现,即使知道自己不能独占她,他依然没有任何试图逃离的想法。
如同他明知刺青不仅会带来阵阵钻心的痛苦,还会留下永远的疤痕,却如此心甘情愿,任由她将自己标记为她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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