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冷,不如你的一分半毫。”
动人的情话在耳边响起,她的眸色闪动,想起了九天之外的另一个人。
或许他当时想说的,也是类似的话语。
“流转万般皆无色……”
“娘子在说什么?”
“在想一句诗。”玲珑起了坏心思,抓住赵北逸的手臂,笑眯眯地说,“你说话总是直来直去的,什么时候也写一首情诗送我?”
“情,情诗?”赵北逸清了清嗓子,“好嘛,娘子有命,为夫不敢不从。等着,我这两天就能倒腾出一首诗,让你感动得投怀送抱。”
他说要写诗,当真拿起许久未碰的诗集,开始构思字句典故。
当玲珑和代青在书房里挑选对联时,他就在旁边拿着稿纸涂涂改改,把墨水弄得满脸都是。
“傻瓜。”她笑着擦去他鼻尖的墨痕,“怎么还是那么糊涂?”
他如今已是二十又二,经历了数次战役,不知收割了多少人命,可是他在她面前仍是当年憨态赤诚的少年,他会毫无保留地听从她的话语,对所有与她有关的事情保持热情。
从前青涩俊逸的面庞变得成熟凌厉,温热的手掌长满老茧,健硕的身躯亦是遍布伤痕,可是他依然为了讨她欢心,绞尽脑汁去琢磨自己不擅长的事。
“听娘子的话,怎能算是糊涂?”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仍感觉不满足,轻轻一拉,将她带到怀里,含住两片朱唇细细品尝。
书房里的气氛逐渐升温,代青听到熟悉的呻吟,手中毛笔一顿,阳物快速勃起,顶起下衣,抵在书桌边缘。
“玲珑,我需要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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