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像是第一次见面。
这是个会说谎的姑娘,他的心凉了半截,仍是按耐不住思念,走出船舱来到她身边。
他听到她向柳歆儿询问他的婚事,不由得紧张地握紧拳头。
她对他当真是忘个彻底,他已经成婚一年有余,婚礼办得十分隆重,还有皇上亲赐的彩礼,京城百姓无人不知,而她嘴上夸赞容貌、暗送秋波,实际上她对他真的毫不关心。
随后,她与赵北逸的拌嘴也被他听到,心里更不是滋味。
瞧瞧,她还是像小时候那般开朗活泼,唯独忘记了他的笑容,不会再送他一束桃花了。
安阳旭,你真是个贱东西。
压抑多年的爱意快速转化为吞噬的魔鬼,叫嚣着要吞没他的理智,以至于她掉入水中时,他的动作慢了一步,被赵北逸抢先下水,将她救起。
当他听说她与上官连云生出苟且之事,他居然感到一丝窃喜,好像只有她变得堕落肮脏,才能够慰藉他毫无回应的内心。
他试探着送给她玉佩和手帕,前者作为信物可以让她进入端亲王府,后者则是他对她隐秘的念想。
或许他不该有所期待,因为她真的把他忘了。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他只能说服自己,是她对他的好感太廉价了,廉价到一束桃花就能说出口,廉价到刻意询问他的婚事以吸引他的注意。
可正是这样廉价的美好,让他多年来难以忘怀。
所以说,他真是个贱东西。
安阳旭抹去眼角的泪,从回忆中抽离,将额头抵在玲珑眉心,低声问,“放你走,可以不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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