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想了想,倒是想起那么一个人,“你要是方便的话,跟赵北逸说说,让他过两天来见我。”
“你怎么跟他也熟络上了?”
“哎呀,就是略微熟悉的关系。”
当然是身体最熟悉,玲珑害羞地转了转眼珠子,不好意思地多说了。
“歆儿,我送送你。”
送走柳歆儿之后,玲珑等了三天,没等到赵北逸的人,仅是收到他的书信。
信中提到,他近日准备向上官府提出姻亲,但是他的爹娘都反对这件事,所以他正在烦恼着,想办法劝说家中长辈,并且,他记得她的发情期要到了,届时他会偷偷来找她。
“还偷偷来呢,小坏蛋可不能失约哦。”玲珑甜甜地笑起来,折迭好信纸,塞在床底,忽然发现被遗忘的玉佩和手帕,“那个家伙……倒是很久没有想起他了,算了,无关紧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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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最喜欢的唐诗之一,柳宗元的《酬曹侍御过象县见寄》:“破额山前碧玉流,骚人遥驻木兰舟。春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苹花不自由。”
太契合玲珑现在的困境了,摸摸女鹅的脑袋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