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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北逸摸了摸鼻子,好像女孩之间的劝慰确实更加容易安抚人心。
经过柳歆儿的安慰,玲珑终于止住了哭声,开始往嘴里灌花茶,像是要把刚才哭出去的水都补回来。
“就因为打碎牌位的事,那你娘可真狠心。”赵北逸用筷子剥出香酥的鸭肉,放在碟子里,推到她面前,“而且碧霄也是一副缄默不语的态度,他也不替你说几句好话。”
“他说了,就被我爹用棍子打。”玲珑闷闷不乐地说。
“用棍子?”赵北逸面露惊讶,觉得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蹊跷,却发现柳歆儿又在用眼神警告他,所以他就不再追问了。
柳歆儿给她倒满一杯茶,转移话题,“不要难过了,我们可是难得来看你。你还不快吃完这些,等会住持就要我们全部打包带走,你下一次想吃就得等很久了。”
“你们不能经常来看我吗?”
“我倒是想,可是我娘要我多看书练字。”赵北逸苦恼地说,“明年我就要第一次参加科举了,我感觉我不是这块料。”
玲珑看向柳歆儿,她也是为难地摇摇头。
她不死心,又问,“歆儿也要参加科举?”
两人愣了下,赵北逸率先笑出了声,“科举只有男人才可以参加,你在说什么胡话?”
玲珑歪了歪脑袋,表示不解,而柳歆儿叹了叹气,简短地解释一句,“我有其他事要忙。”
“好吧。”玲珑扯起一抹笑容,如同往常那般甜美动人,“你们忙你们的,我在这适应得不错。”
除了不用剃发出家,她和寻常的尼姑住在一起,日出烧水做饭,日升爬山摘菜,日中砍柴喂马,日落诵经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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