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倍气力。
人群外突然传来竹哨声。
乔伊伊瞥见赵护卫正要钻进巷子,唇角勾起冷笑。
她佯装踉跄碰倒米铺的竹匾,三枚浸过松油的绣花针悄无声息地钉在青石板上。
"哎哟!"赵护卫踩到圆滚滚的竹筒摔了个狗啃泥,怀中的王府令牌"当啷"滚到卖花娘脚边。
正要捡拾时,竹筒里突然炸开靛蓝色粉末,将他半边脸染得如同戏台上的丑角。
围观人群哄笑起来,卖炊饼的老汉突然指着赵护卫惊呼:"这不是总在城西收保护费的赵爷么?"挎着菜篮的妇人们闻言变了脸色,纷纷将烂菜叶砸向地上挣扎的男人。
乔伊伊靠在翠儿肩头,望着赵护卫仓皇逃窜的背影轻笑。
她拢紧沾染草汁的衣袖,没注意到《并蒂莲》绣样的背面,正有血色纹路顺着丝线脉络悄然蔓延。
茶楼二层,李老板捏碎手中的琉璃莲花盏。
茶水顺着指缝滴在账本上,将"异绣"二字晕染成诡异的朱红色。
青石板上的晨露被纷乱的脚步踏碎,赵护卫跌跌撞撞后退时,腰间的玄铁令牌"当啷"一声滚到馄饨摊的热汤锅旁。
乔伊伊拾起犹带体温的令牌,指腹抚过背面三道交错的划痕——正是三日前她在王府书房外听到密谈时,在窗棂上刻下的记号。
"赵护卫好记性。"她将令牌抛向半空,绣着暗纹的缎面在朝阳下泛出幽蓝光泽,"三更天往西跨院送密函时,可记得把沾着鹤顶红的竹筒埋在石榴树下?"
人群突然炸开惊呼。
挎着菜篮的妇人将烂菜叶甩在赵护卫脸上:"上月我当家的突然吐血,原是你们这些天杀的投毒!"卖花娘攥着银剪子冲上前,绣着金丝牡丹的裙摆扫过满地靛蓝粉末:"怪不得总见你在城隍庙后巷鬼鬼祟祟!"
翠儿突然拽住乔伊伊的袖口轻晃。
顺着她示意的方向望去,茶楼二层半掩的雕花窗后,半截玄色蟒纹衣袖正悄悄缩回阴影里。
乔伊伊指尖轻叩藏在袖中的绣花针,将最后半句证词咽回喉间——有些网,该留着慢慢收。
"诸位且看!"她突然抬高声线,绣着《百子千孙》的锦缎迎风展开。
昨夜被地痞撕破的裂口处,竟有银丝勾勒的暗纹在日光下流转,将狰狞的裂痕化作腾云驾雾的龙鳞,"恶人毁我绣品,天公却赐我新纹样,这便是善恶有报的明证!"
喝彩声如浪涌起时,乔伊伊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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