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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镇定下来后,温然才后知后觉想起顾延司的脚伤,惊呼道:“顾先生,您、您不能走动的!您刚刚还跑那么快!”
他重新扶起顾延司的身子,语调里有掩饰不住的焦急,不远处的简霖将温然的反应尽收眼底,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怎么有这么好骗的人!”
都穿帮得这么离谱了,温然还是没有怀疑顾延司脚伤的真实性。
他们重新上了车,在车上的时候,温然就掏出那袋药贴,亲手给顾延司贴上。
贴的时候还像哄小孩儿一样:“顾先生,贴的时候有点点疼,您抓住我的手忍着点,但贴上去了就会冰冰凉凉的很舒服的……”
简霖在驾驶位上听到温然认真地安抚,不禁嗤笑出声。
可只有顾延司心里翻涌起艰涩的苦痛,温然为什么会对这种药贴那么清楚,便是他之前从楼上摔下来,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导致膝盖处留下了后遗症,他经常需要使用这种药贴作为缓解。
而在最艰难的那段时光里,顾延司彻底缺失在温然的生命了,以至于他现在想起,都会疼痛难当。
感觉到气氛有点凝重,简霖收住了笑声,继续默默地充当司机。
到家的时候,简霖主动揽起帮忙接孩子的任务:“你们俩去恩爱,我去帮你们接两个小的。”
家里就留顾延司和温然开始过起短暂的二人世界。
“顾先生,我去给您冲杯茶,您吃水果么?要吃哪种我去切……”
顾延司失笑,大概在温然现在的思想里,自己是跟残废没什么两样了。
但对比起前几天的冷战,顾延司自然是享受当下温然对他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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