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个人,总是会变换着号码打给自己,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然后引起一些覆水难收的误会。
他就是左轻川,一个温然解释不清楚的人。
顾延司把餐食放下,旁边的手机还在震动,他自然地看了一眼,轻声地发出疑问:“这么晚谁打来的?”
即使他已经将语调放得极轻,却还是吓得温然双手把被角捏得紧紧的。
“谁打来的!”“你出去见谁了!”“你在跟谁聊天!”诸如此类的言语温然再熟悉不过,语气却是激烈的、恼怒的。
温然像是记起那些触目惊心的回忆,猛地从床上挣扎着起来,顾延司心中重重一跳,想要上前去扶他,却被温然下一瞬的举动刺红的眼。
温然的泪再一次不争气往下掉,缩在角落呈跪拜的状态,反反复复用苍白无力的语言向顾延司解释着:“我不知道是谁、不知、谁打来的,真的不知道,”到了后面逐渐变成了失声痛哭,却还是不忘拼命解释,“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要找我……”
温然的嗓子已经哭到嘶哑,双手捂住眼睛哭到喘不过气来。
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顾延司相信他和左轻川清清白白,不明白左轻川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连顾延司也要这么对他。
顾延司的心脏悬得很紧,霎时意识到温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这么些年来,他对温然除了质疑,没给过半分信任。
他身躯一颤,目光中闪现着难以言状的悲痛和懊悔,他想跟温然解释,他不会再平白无故地怀疑他,不会再对肚子里的宝宝恶言相向,会无条件的信任他,爱护他。
可是这些迟来的话语,连顾延司自己都觉得苍白可笑,将一个人刺得伤痕累累之后,三言两语就能抚慰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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