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和才见过一次面的人上床。
他明明是个很有抱负,说好大学毕业就会回家考公,建设家乡,顺便照顾父母的孩子。
结果对面青年见他一动不动,便开始主动脱起自己的衣服,仿佛这样他就能得到庇护了。
明明怕的要命,也紧张的要命。
甚至都不受控制的自言自语,“我,就是实在不想伺候那些都可以当我爸爸的人,如如如,如果你不要我,那我真的就只能去和他们玩了。”
救赎的光在若隐若现,似乎很不稳定,仿佛下一秒就“啪”的一下彻底熄灭。
这三九寒冬天,白色面包服里竟只穿了件短袖,好在是屋子提前开了暖气,不然真要把人冻着。
储绪及时握上了脱下的外套,复又给他披上。
见人没想法,又继续解释,“你,你放心啊!我一直钓着,都还没那什么的。不过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你,愿意帮我吗?”
如果愿意帮他的话,他就再也不用一个酒局一个酒局的推销自己,把自己喝进医院,喝得险些胃出血。
储绪已经帮他扣上衣服的扣子,同时也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我可以帮你,但不用你拿身体交换。就像那个女生说的一样,我对你的确喜欢,所以你就放心做自己好了。”
生怕小朋友没听清或不太确定,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会帮你。”
自那之后,什么都没变,又好像变了。
叶无亲还是跟着严导,但严导没再对他有非分之想,甚至主动帮他在娱乐圈立足。
他说他的目标是叶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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