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了,也接受。是电话中林母不管叁七二十一就开始责骂的态度让她无言以对。
这个家庭里,许多时候沉默是规避争执的至佳法宝,她早已炉火纯青。
当然,也存着一点恶劣的小心思——成长过程中遭遇过的那些冷暴力,她也渐渐“学以致用”施还给他们。
静默中有人叹了口气,“叁个孩子,你是爸爸所有的希望,要争气,漪漪。”
戚父出去后,戚林漪像个泄气的气球,椅子也不坐了,回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她自幼生活殷实,没缺过什么。家里孩子多,除了争宠,她好像从来没有争取过什么。小时候自告奋勇当班委、考双百,也都是为了巩固父亲对自己的偏爱。
然而随着年龄渐长,眼界渐宽,她开始对年长者,尤其是男性长者祛魅,那唯一的动力之源也没有了。
再加上,她越来越觉得,生活太他妈的应该及时行乐了,只有当下的欢愉是真实,过去或是未来,尽皆虚妄。
于是她在国人认为最不该轻松的高中时代,过得松弛又随性。
书是读的,但并不多努力;娱乐是有的,但也拿捏有度,不至于玩物丧志。
曾经的民列前茅者,到了重点高中以后,只能始终徘徊在中上游,戚父为此和她急过也开导过,给她报五百块一节的一对一辅导,她接受安排,上了一个学期,成绩仍然没有太大起色。
放下那些以后,她没有一场考试是紧张的,心态极好,面对父亲的诘问,脸不红心不跳。
她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呢?
大抵是在戚父牵着她的手,却说出:儿子当然比女儿重要这样的话来的那个瞬间;也或许是在知晓一向宠爱自己的父亲,购置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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