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微微低头,长睫半掩黑眸。
同时,她隐隐觉得,希让慈的家人似乎都温柔又民主。
今天她原本是计划提着牛奶一路把小狗送到希让慈家门口再回的——那时她还不知晓他的名字。
是临出发了,她才想起来问人家,“哦,对了,我叫戚林漪,你按数字701记就行。你叫什么呀?”
旧房屋外晒满衣物,有妇人推开刷着黄漆的木窗,她看到街对面站着一对年轻男女,女孩仰头看向男孩,正巧,斜阳就顺着她手中玻璃,明晃晃印上男孩的脸,将他侧脸霞色胎记照得更加显眼。
两人齐齐往光的方向看来,妇人立即装作专注收衣服的样子,把目光收回。明明没有做什么,可她却莫名为这扇窗的搅扰感到心虚。
希让慈心里一悸,这一刻,像极了六年前的那个下午。他庆幸此刻怀里拥着一只脆弱的小宠,它的颤抖足以很好掩盖他的卑怯。
然而或许也是怀里这个小生命赐予他的力量,这一次,他没有如同六年前那般,错失和她念出自己名字的机会。
“我叫希让慈……希望的希,谦让的让,仁慈的慈。”他咬字清晰,目光端肃。
戚林漪被他郑重的架势一唬,有些浑话便脱口而出:“哦哦,真是好正能量的名字,感觉很适合入党诶。”
当时希让慈好像轻轻笑了笑,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笑,里面有轻松,也有些她看不懂的意味。
而当她后来真正知晓他名字的来源,再联想到他彼时的笑,恨不能半夜坐起来扇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那天她到底没能送佛送到西。还未走到大屿山的坡底,她便接到戚父打来的电话,说自己出差回来,听说她今天下午出门找朋友玩了,问她这会儿回家没,需不需要他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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