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如坠云端的舒爽,温声即刻回神,一鼓作气拔了出来,将面色潮红的人拖抱过来,一手拍她后背,一手伸到她下巴处紧张道,“呛着了是不是,对不起,吐……”
他话音未落,戚林漪握着他的手腕,缓缓抬头,冲他吐了吐舌,猩红舌尖是叫他吮红的,其上却卧着一滩浓白的浊物,对比度惊人。
到底射得太多,她小小的口腔承载不了,有一些溢出了她的唇角,一路向下蜿蜒出摄人的痕迹。
希让慈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画面,他此生唯一,同时也是最爱的女人,湿着眼,凌乱着发,面颊挂着红晕,就那么半依在他身前,把他的东西“咕嘟”咽了下去。
他激动到几乎喉头发哽,热烈的吻下去,替她清理掉自己的东西。两人唇舌交缠,其间还有一颗果肉嶙峋的樱桃在舌浪中翻滚。
一颗破碎的樱桃,两人的口津和情液都渗透其中,被抢夺着、裹挟着,来来去去,不厌其烦。
在他怀里,戚林漪总是心安,她全然放松,在亲吻中被重新放倒。
方才渴的是上面这张嘴,被满足了,下面的又生出磅礴的渴望。
她蹭他,含着他的舌头哼唧。
希让慈会意,伸手去拿套,他并非刻意忽视,实在是舍不得放开她。
他不知道其他男人对于亲吻这件事是否热衷,但他能从这件事里体会到身心的双重愉悦。也因为感知得到她的沉浸,而更加深陷其中。
戚林漪听到撕塑料膜的动静,软软开口:“怎么,还要戴么?”
“要。”希让慈单手给自己套好,他如今已很熟练。另一手抚着戚林漪的脸,继续同她解释。
医生说前期里面还会有活跃的精子,术后一个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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