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让慈和戚林漪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路灯下是他被拉长的影子。
他回想起许多年前,他也是这样,像影子般坠在戚林漪身后,一厢情愿地护送她回家。
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行为在很多人看来,完全是恐怖的跟踪狂。
他和戚林漪的家在南辕北辙的两头,却也隐秘地坚持了许多年。
这件事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
这么多年过去,他仍然能从这种无声的守护里获得满足。
哪怕半小时前两人还裸裎相见,在床上极尽缠绵,可他还是觉得这种暗处的追逐更有真实感,且离她更近。
等到戚林漪进了楼道以后,希让慈才折返。
*
周中的某个夜晚,戚林漪收到徐清雅的消息,说她准备回吉阆市待一段时间,目前正在打包行李,预备这周末到,但房子还没找好,得先借住在戚林漪家一段时间。
徐清雅属于冲动型人格,加上打小在糖罐里泡大的,做事风格更加百无禁忌,总是想一出是一出。
想她大学的时候总抱怨说吉阆市帅哥少,还是上海“鸡会”多,于是毕业后便直接回去了。
回去后先是搞了个美甲店,后来又弄了一家服装店,生意不温不火的,但家里压根也不在意她那点钱,投出去就是想着丢水里听个响儿,最好能让她有事可做,别天天醉生梦死把身体搞坏。
然而压根没用,哪怕开了店,她徐清雅该喝的、不该喝的酒,一场也不少。
“为什么?那你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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