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让慈闻言,觉得自己额头青筋都鼓胀起来了。
戚林漪时不时冒出的直白言论像一种调情用的刑具,把他弄得整个人又痛又爽。
但她时常又是羞赧青涩的。
他并不觉得这两种状态出现在戚林漪身上是对立互斥的,相反,就是这种复杂的矛盾感,让她更加鲜活和可爱。
他不知道自己这种毫不讲求逻辑的无理开脱行为,在很多人看来纯粹就是一个善于自我攻略的恋爱脑。
然而,哪怕他知道又如何,他仍然会坚持这样做。
无怨无悔,甘之如饴。
希让慈正准备暗自忍下浑身乱窜的躁意好好压着她亲一顿,突然察觉到腹部一凉,裹缠在腰间的浴巾被素白小手轻巧分剥开来,露出里面胀到发紫的昂扬,这回不只是前端,整根性器都沐着湿淋淋的前列腺液,就像化了的的冰棒一样。
戚林漪没忍住深吸一口气,原本狎昵浮浪的表情被惊讶取代,“你这,你瞅瞅给它憋得……”
希让慈被她不知哪儿来的口音逗得笑出声,性器硬邦邦贴在小腹上,也跟着一颤一颤,画面淫靡又搞笑。
戚林漪头一回见他笑这么开心,灿白牙齿都仿佛在宣告他的愉悦。
于是她坏心顿起,手直直上去攥住了希让慈的那一根。
果不其然,希让慈笑意骤收,浓眉一蹙,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闷哼,眼里有情欲有惊慌,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这神情让戚林漪想起自己幼时养过的一只小狗,狗的名字叫小熊,是一只棕褐色的中华田园犬,因为长相酷似熊,所以戚林漪坚持喊它小熊,家里人便也跟着这么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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