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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掩下心里的海啸般的情潮,抿唇笑着侧过头,把耳朵朝向她。
好怕自己的心跳把她吓跑。
很快有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耳廓,这气息像长了脚生了骨,不消不散,还霸道地顺着耳朵一路爬进他心里。
谁知开口的话却瞬间把他这股晦涩心意压回了五指山下。
“你,你那个是不是,不太行啊?”听得出来这话她问得也有点尴尬,但话头却远远没停:“你现在老实说,我绝对不笑你。但到时候要是上阵出状况,我不仅会笑你,我还会骂你。”
毕竟毁了她初体验。
希让慈身形凝住片刻,哭笑不得地微微侧头看她,视线落在她嫣红唇瓣上,眼神似乎有热度,戚林漪被烫到般退回椅子里,以手做扇在腮边扇了扇,强装镇定道:“不然怎么可能你长这样还是……还是个处啊。”那个“处”字她没有发声,只做了个唇形,噘着嘴,看起来像在索吻。
其实她逻辑已经完全混乱了,既然是处,那就是没有真刀真枪的做过,到底行不行谁也不知道。
有些人手活儿正常,进去就不行了,找谁说理去。
而说回希让慈是处这件事,戚林漪那时和他还在线上聊,整个人很麻木,觉得他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豁然和坚持。
很多盗图的男人被揭穿后要么直接拉黑要么就是跳脚骂人。
这人两者都不是,他一直冷静以对,有问有答,不冷漠也不过分热忱,有种难以捉摸的成竹在胸。
好几次戚林漪都在想:这么离谱,不会真的是真的吧?
多番试探无果,她打了个半直球——帅哥,你知不知道你长这样放在祖国大地哪里,都不缺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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