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方能离开广州呢?”他的回答总是模棱两可,“尽快吧”,“稍后吧”,犹如迷雾般让人捉摸不透,使得少司命的心情愈发沉重,犹如被千斤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少司命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追问:“尽快究竟有多快?稍后到底有多后?永远又有多远?我不需要你的信誓旦旦,我并非在痴人说梦般幻想你口中所描绘的那个明天。”然而,他却缄默不语,没有给予少司命一个清晰明了的答案。少司命顿感心如死灰,绝望至极,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刹那都弃她而去。她觉得自己仿佛即将分崩离析,仿佛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少司命深知他对自己摔东西的行为深恶痛绝,然而,在这一刹那,她如脱缰野马般的情绪已然失控。她紧紧攥住他们共同购置的瓷娃娃,没有丝毫犹豫,毅然决然地将其狠狠地摔向地面。瓷娃娃破碎的声音在房间里激荡回响,恰似少司命那颗支离破碎的心。少司命凝视着满地的残骸碎片,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明白,在遥远的彼方,他无法目睹这令人心碎的一幕,更无法体悟她内心的苦楚。但她依然殷切期望,这破碎的瓷娃娃能够传递出她心底那无尽的绝望和深深的无奈。
少司命默默地聆听着杜心蕊倾诉着他们分手所带来的痛楚,心中不禁涌起如潮水般的怜悯之情。他凝视着眼前这个沉浸在痛苦深渊中的女子,暗自思忖,如果她不能迅速从这段感情的阴霾中挣脱出来,恐怕真的会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然而,少司命自己对于爱情的领悟也只是一知半解,更是无从知晓有哪位杰出的男子能够拯救杜心蕊于水深火热之中。除了给予她些许慰藉和规劝之外,少司命似乎也难以提供更多具有实质意义的援助。不过,少司命认为自己力所能及的,或许就是如影随形地陪伴在她身旁。尽管这种陪伴可能微乎其微,但至少能让杜心蕊感受到丝丝温暖和支撑。而且,相较于少司命受伤后的狂躁失控,杜心蕊的反应显然要沉稳得多。少司命暗自庆幸,杜心蕊对他依旧相当客气。她并不知晓少司命的过往,自然也不会因他的经历而对他口出恶言,甚至将他贬低得一无是处。这种彼此之间保留一定余地的交友模式,令人感到如沐春风般的轻松和愉悦。少司命心想,这或许并非是一种欺骗,而是一种心有灵犀的默契。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和不愿提及的往昔。只要双方都未曾主动去探寻,那么就能够心照不宣地维持这种状态,尽情享受这份难能可贵的轻松与自在。
人生的悲剧恰似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少司命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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