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病人似乎察觉到了少司命的恐惧,她如饿狼扑食般迅速捂住少司命的嘴巴,低声威胁道:“别叫护士,不然我就用手闷死你!”少司命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他拼命地眨眼,仿佛在向恶魔求饶,表示自己不会去叫护士。这个可怕的经历如噩梦般缠绕着少司命,让他整个晚上都无法入眠,他紧紧地抱着被子和枕头,如受惊的小鹿般蜷缩在床角,望着窗外漆黑如墨的夜色发呆。那无尽的黑暗仿佛是吞噬他的巨兽,与他内心的恐惧相互交织,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这难道真的是命运对我的严惩吗?亦或是穷人命中注定要承受如此的悲哀?少司命躺在床上,耳边不时传来汽车驶过公路的声音,那声音在这静谧的夜晚如雷鸣般刺耳。他凝视着窗户上那坚固而冰冷的铁栏,心中涌起一股如潮水般无法言说的绝望。
在这个冰冷的大病房里,少司命只有在极度困倦的时候才能勉强入睡。然而,事实上,这个病房里的大多数人晚上都无法入眠。有的女人用脑袋不停地撞击着墙壁,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来释放内心的痛苦;有的则一直呆呆地坐着,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还有的人在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又哀怨,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自己。
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些故事无一不是悲剧。而少司命却意外地成为了一个倾听者,倾听着她们那些无处诉说的凄凉。在这无聊的时光里,少司命和其他人一起谈论着彼此的故事,分享着那些隐藏在心底的伤痛。然而,谈论过后,大家便如鸟兽散,各自回到自己的角落,或继续发呆,或为自己那渺茫的未来而默默哭泣。
这间病房犹如一个微缩的舞台,演绎着每个人命运的波澜壮阔和人生的悲欢离合。那位装扮得极其时髦的女人,其丈夫仿若一位腰缠万贯的土豪。然而,这对夫妻只能同甘共苦,却无法共享荣华富贵。男人在一夜暴富之后,竟然狠心地将她遗弃,任凭她如何苦苦哀求、使尽浑身解数,都无法挽回男人那颗已经变得如磐石般冷酷的心。被遗弃后的女人,心情犹如坠入万丈深渊,整日以泪洗面。她无法承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于是开始在家里日日高歌,以此来宣泄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痛苦和绝望。然而,她的歌声却如同一把利剑,刺痛了邻居们的耳膜,最终被举报扰民。面对如此窘境,她的丈夫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情,反而如送瘟神般将她送进了这所糟糕至极的医院。这一切,仿佛是一个天衣无缝的阴谋。在医院里,有一个病人是女博士。她告诫那个女人,如果因为离婚而被送进这所医院,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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