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还呼朋引伴,引得东南被打散的倭奴纷纷来此投军,一手倭刀,一手官刀,好不威风。真不知朝廷俸禄,给这些狗官做甚。
老子气不过,专门打杀这种披着官皮的狗倭奴。见一个,剁一个;见两个,便剁一双。”
说到此处,杨延朗倒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老大你一开始处处针对项大哥,是因为你把他当成这种人了,对吧!”
“正是。”洛人豪毫不讳言。
白震山听了来龙去脉,又看看这漫山遍野的人马,不禁感慨:“金刀镖局声势竟如此之大,人马成千数万,就连四大派恐怕也望而不及啊!”
赵子良听到白震山的感慨,解释道:“老前辈误会了,金刀镖局不过百余人,其他人等,都是周围的百姓。起先,无量军祸害西南,烧杀抢掠,百姓叫苦不迭,本以为朱昊祖扩军之后,能收拾他们。谁想到,官军比匪兵有过之而无不及,所谓‘匪过如梳,兵过如蓖’,将西南百姓搜刮的一干二净。何况官军根本无剿匪之心,追而不打,养寇自重,分明是想借匪患来向朝廷要军饷,更多有杀良冒功之举。金刀镖局在西南多少有些名声,我们反上山不过寻条活路,没想到竟引得活不下去的百姓纷纷来投,发展至今,有了这数万大军。”
“哼,官匪勾结,蛇鼠一窝,反正横也一刀,竖也一刀,老百姓不投我们,难道伸着脖子等死啊!”季如风气不过,干脆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们不抢百姓,专打官府和无量军,早成了他们的眼中钉,朱昊祖那厮,打无量军懒懒散散,打我们倒是积极,追着我们的屁股满山跑。”
洛人豪没有理会自家兄弟的抱怨,而是再一次举起酒碗,面对项人尔道:“师弟,为兄上不愧洛家,下不愧百姓,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说这一碗,为兄配不配和你喝?”
项人尔虽是官身,毕竟出身江湖,见话都说到这份上,提酒满上一碗,起身端酒道:“师兄,不要怪罪我对你的误会便好,来,满饮此碗。”
至此,兄弟之间,嫌隙尽消。
因项人尔卓绝的武功被洛人豪和季如风敬佩,杨延朗也与赵子良英雄相惜,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大多数人虽第一次见面,酒宴之上却相谈甚欢,并无生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一众江湖豪客开怀畅饮,谈论旧事,互赞武功……在此不一一论述。
没了芍药管束,陈忘只管自斟自饮,待他人渐渐倦了,谈论之声慢慢停歇,陈忘才抓住机会,问洛人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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