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
项人尔却依旧端坐,没有拿正眼看洛人豪。
“这……”洛人豪正高举酒碗,愣在当场,一时间四下无声,陷入尴尬境地。
陈忘正坐在项人尔身旁,见到此种情况,只好拿脚尖碰了下项人尔,小声提醒道:“项兄弟。”
此刻身在贼巢,李诗诗也怕项人尔吃亏,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
项人尔并非故意不给洛人豪面子,只是他毕竟是官身,如今却与盗匪称兄道弟,实在不妥。
况且洛人豪既为洛家长子,那洛家镖局灭门之后,他为何不挺身而出?
以上种种,使的洛人豪在项人尔眼中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好印象,若非在洛人豪的地盘,项人尔提刀再战也未可知,又岂会同匪首共饮。
听到陈忘提醒之后,项人尔才回答道:“洛人豪,刚刚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洛家镖局光明正大,你为何却落草为寇?”
洛人豪看项人尔非但一点不给他面子,还直呼其名,一时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应对。
未等洛人豪开口,双刀季如风便忽的站起来,替洛人豪抱不平道:“嗑瓜子磕出个臭虫,充什么仁呢!刚吃了两年官粮,就来这儿做大尾巴狼,你不稀罕咱们,咱们也高攀不起。大哥,我们自去吃喝,不要理这厮,省的煞了风景,坏了咱们的好心情。”
赵子良心思细腻,心知二哥季如风心直口快,只是项人尔未必真像二哥说的那般不堪,其中莫非有什么误会?
因而季如风刚一说完,就被赵子良截下,解释道:“这位项兄弟恐怕有所误会,我等之所以落草为寇,实非自愿,而是另有隐情。若非逼不得已,谁愿意放下安生的日子不过,整日在山中飘零呢?”
白震山作为长辈,看到此种局面,也从旁劝慰道:“项小兄弟,江湖人重情重义,不兴朝廷里大义灭亲那一套。洛人豪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同门师兄,说话做事需得注意,不得无礼。”
再看项人尔,仍旧端坐不动,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洛人豪的眼睛,等待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师兄答话,想要看看这个流寇首领究竟会作何反应。
洛人豪也静静的看着项人尔。
他没有生气,而是默默放下酒碗,叹了一口气,道:“我本想饮酒之时再慢慢叙说这些年的故事,可既然小师弟以为流寇首领并不光彩,以为我没有替洛家镖局报仇,我便和你说说,我为何做了这流寇首领吧!不过,此事说来话长,还请诸位耐心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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