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香谨记。”凌香姑娘听陈忘一番交代,回答道。
说完话,凌香姑娘转身准备回屋,却听到屋内的李丑一声惨叫,引得陈忘与凌香一起冲进屋子。
李丑抱着被子,缩成一团。
方才,他做噩梦了。
梦中是熊熊燃烧的烈火,火里面是一个女子,大火烧穿了她的皮肤、灼热蒸发了她的骨血……
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还是对安南立下了永世不灭的诅咒:“我但有一丝骨血存世,也定要血洗安南。”
这是属于目睹了当年的惨剧的所有人的内心中最为恐怖的梦魇。
“蕊,蕊,蕊……”李丑缩在角落,浑身颤抖着,嘴里重复着这一个字。
“父亲,您怎么了?”凌香见状,急忙跑到父亲面前,查看状况。
不曾想,当李丑见到凌香的那一刻,竟显得更加害怕了,好像恐惧的根源正是来源于她。
凌香见父亲这般状态,忍不住哭了,并大喊道:“父亲,我是您的女儿啊!您这是怎么了?”
如此连问几遍,李丑的情绪才渐渐缓和,看清了来人是自家姑娘,终于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陈忘没有细想此事,只觉得李丑疯症尚有后遗,还需耐心调理才会好。
此刻二人父女相拥,自己就只能慢慢退出这间屋子了。
刚出门,却迎面撞见了逛街归来的项人尔、李诗诗二人。
几日之间,项人尔忙着凌香之事,后来又与道不同商量西南局势,实在是冷落了李诗诗。
此刻,好不容易得到清闲时光,二人自然携手出游,共度光阴。
在街上,李诗诗一路紧紧抱住项人尔结实的腰,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二人行于大街小巷,缠绵依偎,不肯放过片刻温存,也不在乎他人如何看赏议论,仿佛天地之间只有彼此,正所谓心有灵犀、目中含情。
单说这李诗诗。
她虽是大家闺秀,竟也吃的下旅途中的风餐露宿之苦,一路奔波,毫无怨言,只求能留在项人尔身边,多少也算得一个奇女子。
看着他们两个小情侣的状态,陈忘不禁想到自己的妻子。如果当初闯荡江湖时肯将她带在身边,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光景呢!
陈忘将米酒打开,苦酒入喉,十年间,伤痛竟未减分毫。
停留日久,终有离别之时。
鉴于归云山庄山高路远,展燕伤势未愈,他们决定,让展燕先在安南镇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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