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震山环顾四周,见此处屋舍俨然,毫无破败之相,却不见人丁往来。
他心中起疑,立于马车之上,吆喝了一声:“有人吗?”
白震山雄浑的嗓音在吊脚楼间回荡,却无人应答。
这奇怪的景象让其他人也警觉起来。
项人尔暗自握住了他的刀,杨延朗也攥紧了竹枪,展燕则摸出几枚燕子镖……
杨延朗最耐不住性子。
片刻之间,他早已放下缰绳,跑了几步,去敲一户人家的房门。
杨延朗一边敲门一边喊叫:“有人吗?我们是北边来的客人,想讨碗水喝,顺便打听一些事情。”
没有人回答他,门却嘎吱一声开了。
杨延朗探头瞅了瞅,见大堂里并没有人,便试探着走了进去,却见堂中物品摆放整齐,地面也十分干净,并无积压的灰尘。
显然,这家人并未离开太久。
其他人也没闲着,分别敲门,确认情况。
可人们好像突然迁走了一般,留下一座座空无一人的吊脚楼。
迎接几人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过不多时,一无所获的大家只好又汇合在村口,面面相觑,又都摸不着头脑。
对于刚刚经历过林子中怪异景象的他们而言,这座村子发生的一切都能让他们浮想联翩,甚至感到毛骨悚然。
白震山早些年走南闯北,见过大风大浪,可遇到这样的镇子,也难以琢磨其中端倪。
实话说,这若是荒败的废弃居所倒还可以理解,可是这里明明有人生活的痕迹,甚至于几个时辰前,还有人待在家中的迹象,怎么会突然间便空无一人了呢?
细思之下,不禁冷汗涔涔。
杨延朗一向心直口快,看到这副场景,张口便道:“这镇子的人,不会都被那巨蜂毒蛇咬死了吧!”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杨延朗不开口还自罢了,一开口,却让大家心里陡然生出一阵寒意。
休说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李诗诗和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儿芍药,就连一身好武艺的展燕,在听到杨延朗的猜想之后,都感到脊骨处寒气上涌,僵住了半面脸颊。
她开口制止杨延朗道:“臭小子,胡说什么,怪瘆人的。”
杨延朗说话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可话一秃噜出口,不禁感到后怕。
听到展燕这样说他,他不仅不反驳,反而随声附和道:“我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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