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阴郁。
等了小半个时辰,郑掌柜总算回来了,像是受了些责骂,脸色甚是不好,也没给陆昌赏钱,便带着二人回到西场。
到了西场见一群奴隶被冲洗后挤成一团,对着最近的一个便踹了一脚,骂道:“尽是些没用的烂货,怎么不全痨病死了!”
骂着间一甩袖子走了,丢下秦渊,也没给他指派什么。
秦渊看众壮汉向奴隶们丢了些破布衣物便赶他们进地牢,应是没自己什么事儿,便找到张雄问道:“雄哥,可有柴房草仓的,让小弟有个睡觉的地方?”
张雄胡乱指着一边的马厩道,你就睡那吧,顺便给喂喂马。
于是秦渊便留在了郑宅的西场,每日喂喂马,也给众西场的壮汉做做伙食,倒也安稳,转眼过了半月,只是苦于不能出宅,不然秦渊想去各个城门看看可有客绝的标记,或是自己留个标记。
郑宅为防奴隶出逃,外墙戒备甚是森严,翻墙撬门都不靠谱,秦渊便想一边练练养气、养养身体,一边再等机会吧。
平时和张雄聊聊天才知道,这郑家是应国有名的大户,当家的是兄弟几人,家主郑雷,年轻时多有手段,弄的家势甚大,只是年过五十便体弱多病了,家里的生意是靠三当家、四当家主持。
二当家郑霆自小就是纨绔子弟,只知道喝酒耍乐,从未到过西场来,对一众下人也是没有过好脸色看;
三当家郑万身在应国最西边的“镜章”城,主持那里的生意,听说做的甚大,只是已有数年未回过刚舍了;
四当家郑钧才三十七八岁,正值壮年,为人老谋深算,如今把持着郑家在应国南面、东面大部分生意。
诸人回到刚舍,也只有四当家来过西场,检视了一下奴隶的素质,也问了句秦渊的来路,知道他是随行的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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