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兵士察觉,可正在此时,一道冰凉之物却钻进裤衩之中。
“蛇!”秦渊想也没想,猛的跳了起来,不停地甩着裤腿,终于把一条青绿的小蛇甩到了一边的草丛中。
结果就是这样了,秦渊顺利的住进了肮脏腥臭不已的笼车,顺带周身挨了几个拳脚。
他倒也光棍,知道在劫难逃,伏地护头不做反抗,倒也省了吃些苦头。
笼车驶进城门,便被那群军士随意的丢在城墙角下,旁边便是马棚,草仓,茅厕等破旧房屋,那军官见秦渊瘦弱又未反抗,倒是不做担心,连守卫也没派驻,骂了诸兵士几句便各自散了。
待周围一片漆黑之时,秦渊摸向笼车的铁锁,那时在白慕容那学了一些巧器道理,倒是正好用上,这铁锁破旧不堪,本不难开,可却愁无甚工具。
秦渊从笼车木栏上花了个许时辰,方才抠下一点木枝,只抠的指甲开裂,也顾不得许多,又费了半天,终于在“咯”的一声下铁锁被打开了。
秦渊轻手轻脚的跳下车来,又把铁锁锁上,靠着墙根树影里向城中走去。
秦渊心想,这无处可去,先找个地方睡一觉,天明且去市集看看,看能不能寻个去往哪个大城的商队之类的,在边仓遇到大师兄的几率几乎为零啊。
夜近四更,街上空无一人,也无兵士巡街,一间间破烂的草屋立在土街两旁。
秦渊漫无目的,忽见一宅门头塌烂,似无人居住,便爬将进去,找了个尚有茅草顶的房间,扫去蛛网灰尘,找了块平地便坐倒。
本想睡倒,却忆起周身武艺却没了,便起身打坐,依照命理之养气心法,吐纳呼吸了一番,又将周身血脉活动了一下方才躺下。
边仓小城地处应国西南,离景国边境约有三百多里,土地较为荒凉,山丘也无险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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