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怒吼。
“俺是傻子,俺要睡觉。”
班晓庆紧紧压住老头,将这人死死摁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裴寂昌一行人没再理会,大步走开了,只留下地上的那两个人。
随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路口,班晓庆的脸色变了,有些事可不能当着孟守文的面做。
“给老子再叫!”
班晓庆猛地坐在冯柱的后背上,对着老头的后脑勺就来了一拳!
“啊呀,你敢打我啊,你这个小畜生!”
冯柱扭头呲牙,他当县里的书记那么多年,一直被人抬举,哪怕是退了,从来没有敢跟他说重话,都是客客气气的,更没挨过打。
“老子打你咋了,坏事做尽的狗东西!”
班晓庆一把掐住冯柱的后脖筋,对着后背几拳头栽了下去。
不得不说,坪头村的人,手劲都大,那里的苦可太重了。
“啊呀。”
“嗷嗷啊!”
“疼啊,来个人啊......”
冯柱疼得吱哇乱叫,老货有些遭不住了,身子剧烈地挣扎,脸色都变了。
班晓庆随即爬起来,拍拍屁股跑了,“你儿也是这么欺负人的,老子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畜生玩意啊......来个人啊......把我儿给放了啊......”
冯柱坐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模样尤为孤苦伶仃。他的那个儿,少说在里面得十多年,没准要挨枪子,临老了,却是这样的苦日子。
......
次日。
宏润造纸厂,扩招职工的工作,浩浩荡荡地展开了,这个消息,如同一枚炸弹,在这个县里爆发了,人们吵得沸沸扬扬。
年轻人只盯着一件事,那就是找关系入厂,都跟魔怔了一样。
倒也不怪人们疯狂,待遇多高呀,看门的都有五十块,普通工人的薪酬都在一百往上。
周薄康住的筒子楼,两口子都不敢回去了,时常堵着一大堆人。
人家可是一把手,陆续要招五百多号人,肯定能够捞一笔。当然了,李唤平、任庆光,哪怕是班晓庆,他们能没有关系?或多或少都要赚一些的。
比如支书家里,东西多的都放不下了,人还一口咬死,昂,那是我自个买的。
裴寂昌懂这些人情世故,人性就是如此,没必要去管的,就得让自己人挣到钱,只要能够保证吸纳一部分的人才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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