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果再提洗脚的事,哪怕裴寂昌不说那些愿意离婚的好话,何麦也会乖乖蹲在男人的脚底,给他洗脚的,因为这个女人真的怕了。
“是俺娶的媳妇,何麦是俺媳妇,俺是主事的人,你要跟我爹妈说啥,是不是还要欺负俺爹妈!”
裴寂昌咆哮着,一头顶在何民众的脸上,不断呼出沉重的喘息声。
“寂昌......”何民众将头向后仰去,像是安抚孩子那般,轻拍着裴寂昌的胳膊,“你冷静一下,那咱们聊,好好把话说开了。”
裴寂昌终于微微后退,当然看出何民众刚才的举措,恐怕比何麦还要懦弱。
“寂昌呀,说实话,我从心底里感激你家,何麦嫁过去以后,一天苦都没有受,还助她考上了大学,这可是天大的恩情......”
何民众在说话时,还向农村夫妇投去感激的笑容,可昨天到裴家时,都不正眼看。
真是讥讽,这位省城的领导居然开始讲道理了。真的贱,你跟他讲理时,他蛮横,你蛮横的时候,他又开始跟你讲道理。
“都是我家闺女的问题,是她变心了,寂昌,最对不起的就是你,来,你尽管开口,想要什么赔偿,我肯定会咬牙满足你。”
何民众攥起裴寂昌的手,主动认错了。
“爸......”
裴寂昌又叫了一声,差点没让何民众一头栽到地上,还好有他扶着,两人也亲昵地抱在一起,倒像是老丈人和女婿都喝大了,相互搀扶。
“爸,你看是这样......”裴寂昌轻拍着何民众的后背,像是在温柔地宽慰:
“何麦长得多水灵啊,还是大学生,要是离婚了,我还再上哪找这么好的媳妇,我也把话说死了,这婚铁定是离不了!
你家要是告我上法庭,强行离婚的话,我反正烂命一条,死了也算解脱,不用在地里受苦了,但我得拉着何麦一起死,还要把你家名声搞臭。”
“你......”
何民众脸一红,直接栽到裴寂昌的怀中。
至于何麦,她的脸色惨白,不断打着冷颤,这可是晌午,最热的时候。
“爸,你刚才骂的靡靡之音,我在里面也问了,你家现在在哪?等我忙完这阵子,就去城里看俺媳妇。当然了,你要是不说也成,我就直接去大学里找人,看谁丢不起脸。”
说到最后,裴寂昌加重了语气,面容陡然阴沉。
“你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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