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但在现实世界也就几分钟,时间长的本也不会到一小时。”江挽摩挲了一下下巴,似乎又在组织语言。
“所以只要你现实中不想上厕所……副本里也就没感觉了。”
“那万一是我在上厕所时……”向晚话说了一半就默默闭了嘴,然后她盯着江挽,等待着男人的回复。
“……”江挽嘴角抽了抽,着实没想到向晚会想到这一方面,偏偏她还很好奇……
向晚见江挽沉默,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然后不怕死的来了一句:“你不是自称大佬吗?”
江挽:“……”
“不知道算了。”向晚甩了甩手上的水,打算拿起馒头开始吃晚饭。
江挽凉凉道:“你要是很好奇,可以试试,或许整把副本都在体会人类最脆弱的时刻。”
向晚:“……”
果然,人最脆弱的时候就是在上厕所的时候吗。
江挽拿起馒头啃了一口,然后才拿起筷子,他夹了一筷子菜,道:“我有个猜测。”
“和碑文有关系?”向晚坐在矮板凳上,她默默的啃着不算很软的馒头,抬眸问道。
“嗯。”江挽把饭菜咽下去后,点点头,他道,“碑文上的东西像提示,吃完饭再说吧。”
“嗯。”
等他们吃完晚饭时,天已经彻底黑了,就连村子里都已经亮起了灯。
向晚算过了,从开灯到灯灭一共有两个小时,农村普遍睡的都很早,不像一些经济发达的大城市,晚上也是灯火通明。
江挽把托盘送回了村长家,离开时他又往棺材里看了几眼,棺材里依旧躺着穿着小洋裙的少女。
少女安详而恬静的躺在里面,好像一个惹人垂怜的瓷娃娃。
江挽没看多久就离开了村长的院子,走在回去的路上,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来到村子的第一天晚上,也就是玉米地被拔秃的那天。
那天他们对门的村民是在天黑但亮着灯时出的门,被他们一提醒,他立刻恍然大悟般回到了房间,也就是那时候开始,他们怀疑晚上不能出去是假的。
所以其实是熄灯后出门不能让人看见?不然他现在这么大摇大摆的来送托盘,却没有村民拿刀追着砍他是什么原因?
想通这一点,江挽算是彻底确定了这条所谓的习俗。
篱笆院里,向晚依旧坐在矮板凳上,见江挽回来了,她的目光总算是分给了他一点。
江挽也坐在矮板凳上,他把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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