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在院子里转了两圈,然后径直离开了篱笆院。
离开篱笆院后,他没有去玉米地,因为那已经秃了,实在没什么地方可以藏人,再者玉米地对面就是墓地,他怕把人引进去找向晚了。
既然没法往村尾走,江挽就往村中央走,他步子迈的不快,确保每家每户都能从窗户里看见他。
说实话,这有点冒险,一个人说不定江挽还能跑,要是一群人都出来跟着他,他真的就是插翅难逃了。
虽然冒险,却也是验证另一个推测的好方法。
村民也不能让其他村民看见他晚上出门了,但是这个猜测不一定准确,毕竟昨天晚上的事,不可能所有村民都没看到。
所以他在赌,赌晚上只能出来一个村民,如果是这样,那他们晚上行动的压力就会大大减小。
江挽继续往前走,他已经到了井旁,也就在这里,他停下了脚步,然后突然扭头,刚好和来不及躲避的庞然大物对视。
庞然大物看起来得有两米五,他那顶的上向晚一条腿的胳膊放在身后,显然是藏着什么东西。
江挽突然就想起向晚一菜刀给对门村民的胳膊砍的鲜血直流,如果换做他……可能被砍的就是他了。
当务之急……江挽抬腿就朝着村口跑去,现在没什么当务之急,先保命要紧。
而向晚进入墓地后,她又把挨个把墓碑摸了一遍,这次摸的数量比江挽昨晚摸的多,所以她还真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她摸到了一个墓碑,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着字,但是墓碑后却没有坟头,只有一片平地。
这就导致这块墓碑的存在很突兀,就好像……它不是任何人的墓碑,又或者说……
向晚站起身,就着墓碑的方向往前看,从这个方向来看,这块墓碑就不突兀了,不仅不突兀,甚至有点诡异的和谐。
就像……这块碑是为墓地里所有人立的,如果更准确点,像是为整个村子立的。
这个猜测让向晚后脊一阵发凉,她这时候才渐渐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一大块墓地里摸人家的碑查看人家的坟头。
“……”那种后知后觉的寒意让向晚头皮发麻,但一想到江挽还在外面和那些村民周旋,她又把恐惧压了回去。
但是由于天太黑,碑上的字又太多,她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把字摸完,只好想办法把墓碑上的字记下来。
她有预感,这块碑上的字很重要,而且单凭这块碑的位置,她都得把这件事告诉江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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