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好了好了!妗芸,我已经没事了,索格同学你去探望过了吗?」
「那还不快去?我这里有小布就可以了。」霈琪微笑跟她说道,推推她的手。
妗芸在房门外,深深叹了口气,心中有着一缕思绪如烟飘起散开,又宛若一团雾气般旁徨无助,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麽想、该怎麽做,还是先去看望索格的伤吧。
「请进。」索格躺在病榻上,除了头部,其余处都紧包着绷带,他看向妗芸,露出淡淡的微笑。
「这点伤很快就会好,毕竟伤口已经存在很久了,倒是你,为霈琪治疗而受的伤还好吗?你一直两处奔波,身t会吃不消的。」索格的话语b起之前的冷漠,现在温柔许多,这个反差及关心让妗芸愣了一下,心中感到暖暖的。
「我没事……只是……」妗芸垂下头,话语支支吾吾,最後沉默不语。
「这次的行动,我不知道是好是坏……」妗芸双手紧握,来回搓r0u,手心冒汗。
「那麽,你是怎麽想的?」索格凝视妗芸的双眼,坚定地问着。
「你後悔吗?」索格直入核心,轻声问道。
「妗芸同学!你还好吗?」索格见状非常慌张,他猜想是不是对方哪里受伤导致流下血泪。
平时在梦魇後,通常都是流下泪水,而血泪,是在感受到痛心苦楚时会发作,那是代表妗芸有着极大的情绪波动,身受y霾垄罩後的反应。
待妗芸情绪较缓和,索格才慢慢说:「抱歉,我不该这样质问你,很不好受吧……」他撇开眼挪一挪身子,轻拍妗芸背部,希望她好点。
索格先出声道:「你知道吗?若不是你为我向祖父求情,我可能到现在还深陷痛苦中,饱受身心折磨,古堡的地牢,尤其那手上的枷锁具有让人绝望的力量。」他希望这些话,能稍稍令她少些愧疚。
今晚的宿舍房间里,只有妗芸一人,而夜晚总是如此漫长,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仍然没有一点睡意。
自从古堡回来後,妗芸时常有gu不安牵心,也经常回想起索格的话。
这句话有如湖水波光粼粼地摇曳,摆荡着妗芸的内心,她已经有好久没有过这种感受,重视着某人某事,虽然难受却很雀跃。
三个星期後,霈琪早已从危急病房转成一般病房,医院安排霈琪与索格一起住在同个病房,妗芸也好探望。
妗芸为了照顾他们,向学校请一个月的假,当校方问起缘由,则是索格与他的祖父出面调解,才没有让学校和同学起疑。
「少见外了!我都还没来得及谢谢你照顾我哩!」霈琪拍拍妗芸的肩膀,嘻皮笑脸地说。
「妗芸,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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