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败下阵来。
此刻却传来个晴天霹靂的消息,信长要她去前厅中,将她介绍给眾人认识,可以想见到她简直快疯了,那身厚重的和服,早就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还得装笑脸去见一全家臣,天啊!晕了,够晕了。
就当做是来旁听的,没带本note来还真是对不住……
此刻,他脸色铁青,看来是真的很生气。
但是那个人连眉头都没有皱个一下,脸色是更恭敬了。
丹羽长秀只有用着额头再叩着榻榻米,「根据我打探的消息,这次试图暗杀主公的应为斯波义银的一门眾,从去年被放逐到京都后,就暗地中打算再夺取清洲城。」
再怎么说,自从继任织田家督后,对自己行为不满的家臣、守护代,甚至是开始了无情的骨肉之争,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统一整个尾张;到去年为止,方才确定了整个尾张国的支配权,这只不过是他信长的一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