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大爷笑呵呵的应和了一声,反正折上折的价格,既亲民口味也还不错,他们乐意去一趟,也就没有扫了对方的面子。
“解成,来来来,赶快,这个月的利息该还了”。阎埠贵一见到大儿子回来,眼睛里就蹦发出了一抹亮光,拉着他就往卧室里走去。
“诺,爸,你这催得跟催命似的,急啥啊,我今儿个还跟朋友有约呢,非得打电话让我回来给您送这点钱”。阎解成有些不乐意的将皮包中的一千多块钱拿了出来抱怨道。
“嘿嘿,咱这可是说好的,每个月六号还钱,爸这不是怕你忘了嘛”。阎埠贵一边面露贪婪的数着钱一边虚情假意的解释道。
“行了,我得去忙我的了”。阎解成有些心疼的看着那一千多块钱,心里五味杂陈,除去这笔昂贵的利息现在他饭馆里每个月倒是也能挣上三千来块钱,这笔钱基本都是靠着何大清鲁菜手艺作为支撑,饭馆也改成了鲁菜馆子。
原因就是傻柱身体情况越来越差,只要一炒菜就猛咳嗽,某一天突然被工商以及卫生所上门检查情况之后,迫于无奈之下他才不得已将廉价劳动力傻柱给开除了。
事后他也在私底下想要让何大清父承子业将傻柱的川菜一块兼并上,奈何何大清表示他没有师门传承,即便能学也不能做,否则会毁了他一生清誉以及得罪坏了在行业内的名声,气得阎解成背地里对他这种有钱不挣的迂腐思想是破口大骂其:“傻逼,有钱都不乐意挣的傻逼,活该爷仨穷一辈子!”。
“阎老板来了啊?来来来,就等你了”。
“说好六点半,这都快七点半了,阎老板你迟早迟了整整一个小时了”。
“嗨,我刚好遇着点事情,耽误了一会,咋了,你们着急输钱啊?”。面对三名牌友不耐烦的抱怨声,阎解成一边从皮包里将钱取出来一边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
自从开了饭馆靠着傻柱与何大清的手艺,再加上亲民的价格,也是让他在最开始两个多月里挣了不少钱,穷了小半辈子突然迎来了富足的生活,虽然这笔钱也许连李氏私房菜一两天的收益都不如,可也是确确实实让他过得十分潇洒。
有了钱之后让他也是很快迷失在了纸醉金迷当中,每夜除了跟一些在饭馆结识倒腾批文以及做着一些小买卖的生意人混在一块吃饭喝酒打牌赌博之外,还通过花钱找了两个年轻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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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让他忘了于莉这回事情,每天在牌桌上跟床上玩得不亦乐乎,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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