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韩畅的学员非常嚣张,打球就打球,输不起还动手打人?”
“叶枫工作三年,年年都被评为优秀,他可是个好苗子,受了委屈不能白受。你们处理的时候,一定要公正!对这种仗势欺人、破坏团结的行为,必须从严!该给处分就给处分,该通报就通报,绝不能轻饶!”
张学仕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他在官场沉浮二十余载,早已炼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这两通电话,看似是各自表达“关切”,实则是两股无形的力量在隔空角力,一个要保韩畅踩叶枫,一个要保叶枫踩韩畅。
这哪是两个学员打架?分明是两座冰山在水下碰撞,掀起的浪花溅到了他身上。
“明白了,朱部长放心!我们一定秉公处理,查清事实!”
张学仕对着空气连连点头,放下电话后,长长吁了一口气,靠在宽大的皮椅上,眼神复杂地看向窗外。
窗外天色阴沉,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这两人背景有点厉害!”
张学仕低声自语。
多年积累的官场经验告诉他,这种情况下,任何实质性的处罚都可能是引火烧身,烧的当然是他这个办事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和稀泥,把盖子捂住,来个两不得罪。
原本计划对叶枫和韩畅两人从重处罚,关照电话打来后,变成了张学仕在办公室里一场轻描淡写的谈话教育。
张学仕板着脸,用不痛不痒的套话把两人各训斥了几句,什么“影响团结”、“有损党校形象”、“年轻人要懂得克制”云云,最后挥挥手:“行了,都回去好好反省!下不为例!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准再提!”
叶枫和韩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错愕和了然。
错愕于处理的轻飘飘,了然于这背后必有文章。
两人都没说话,沉默地退出了办公室。
……
党校的最后一天,毕业典礼前的夜晚,宿舍楼弥漫着一种混杂着兴奋、离愁和前途未卜的躁动。
叶枫正靠在床头刷着手机,浏览着时事新闻,同屋的童自重推门进来,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灰败,嘴唇抿得死紧,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童自重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摩擦。
“叶枫,出事了。”
叶枫抬眼,随口问道:“童大哥,看你脸色这么差,你出了什么大事?”
童自重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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