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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觎扬唇:“太后娘娘怎么不说话?”
“哀家……”
魏太后双手拢在广袖之中,紧握成拳时,指甲几乎刺破了掌心。
她才刚开口,那股被人算计的郁气就涌了上来,声音停顿了下,才沉声继续,
“哀家怎会看着皇帝名声受损?”
“哀家不过是觉得皇帝之前定罪太过草率,也怕冤枉了二皇子,伤了他们之间父子情分,所以才多问几句……”
“原来太后娘娘还知道草率,可您方才问罪陛下的时,也不见得您深思熟虑。”
裴觎抬眼讽刺,
“太后娘娘这是严于律人、宽于待己呢,还是就像您刚才说的,您对陛下早有意见。”
“您不满他看重太子胜过二皇子,想要让二皇子越过储君之位,让元辅和魏家更进一步,所以才会借机发作,想要污了陛下圣名?”
“裴觎!!”
魏太后怒极,猛地一巴掌落在桌案之上,“你休得胡言,哀家何曾有过此意。”
“皇帝,你就这般纵容他,忤逆犯上,质问污蔑哀家?!”
景帝看着她被裴觎说的气息不稳,再难维持住之前从容的魏太后,整个人就如同三伏天吃了冰碗,心头瞬间舒坦下来,之前被魏太后逼迫的憋屈和怒气也散去了大半。
这个“嫡母”,几次三番想要置他和太子于死地,屡屡仗着身份挑衅他皇帝的尊严,那魏家更是强权朝堂。
要不是怕两败俱伤,会殃及江山社稷,他何需要忍她?
如今裴觎让她吃瘪,他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训斥裴觎替她解围。
景帝他坐在那里,对着盛怒的魏太后凉飕飕地说道:
“太后说笑了,定远侯不过是忠君护主,何来忤逆一说,况且朕觉得定远侯说的也没错,太后向来公正,方才可不见对朕有过半丝容情。”
“你……”
魏太后怒目而视。
景帝淡漠:“太后想要护着二皇子,朕知道,可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一个皇子,还是在太后眼中,他这个皇子越于大业律法,越于朕这个皇帝之上?”
魏太后下颚紧绷,被景帝的话说的手心更紧,可哪怕怒极这话她也不能接。
她眼神阴沉,片刻才咬牙说说道:
“哀家绝无此意。”
“那太后可还觉得,那尤宝方和娄氏,是朕灭口?”
魏太后喉间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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