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但是帝王之心莫测,身处那个位置,权势腐蚀人心,谁也不能保证景帝对太子的这份偏宠会永远不变。
更何况太子如今已经二十余岁,景帝却还正值壮年。
皇权之下,哪来那么多的父子亲情,太子又怎么会心甘情愿让自己身边一切,都全数被景帝掌控。
他生了别的心思,想要提拔几个“自己人”,甚至替自己谋取一些好名声,还有稳坐储君的底气也不足为怪。
魏广荣微眯着眼:“这个太子,我们当真是小瞧他了!”
魏太后面色冷沉:“何止是小瞧。”
“太子想要弄出这么大的事情,必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成的,无论是骆家那边,还是南地筹粮,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早就知道北地灾情。”
“而且他能引而不发,蛰伏良久,从最初算计户部,让李瑞攀入局,到后来借由裴觎拉拢肃国公府,如今又以沈霜月拿捏沈家。”
二皇子闻言脸上一慌:“皇祖母,您是说,太子收服了裴觎?”
魏太后说道:“就算没有收服,裴觎也定然顺水推舟帮了太子。”
从最早时,裴觎捅出京中物价之事,将李瑞攀拉了进来,再到引出北地灾情,让肃国公主动与其交好,到后面故意引魏广荣揽下安抚流民之事和李瑞攀交恶,对沈霜月和太子却是感激异常。
再往前,那骆巡身处江南,太子又一直未曾离京,只有裴觎这个曾经去过江南调查盐税之事的人,才能有机会和骆巡打交道。
要不是裴觎从中引荐,那骆巡如何能投奔太子,骆家又怎会向太子“效忠”。
甚至于,还有那沈霜月的事情。
要不是裴觎最早动了庆安伯府,那沈霜月怎能找上太子,又怎能大闹京兆府强行离开谢家,毁了他们早前对于谢沈两家的“安排”,如今更让那沈霜月成了太子对外遮掩的由头,将一切功劳揽在太子身上不说,更是将沈家也拉到太子身边,与魏家彻底交恶。
太子所做桩桩件件,皆有裴觎的身影,让太子在这一局中占尽了好处。
“裴觎这厮,就不该留!”
魏广荣恼声道:“打从那贱奴回京开始,就处处和魏家作对,咱们多少人都折在了他手上,他如今更是和太子联手跟咱们做局,早知道当初他刚回京城时,就该不惜一切代价处理了他。”
魏太后端着茶杯时,垂眸望着杯中的茶水,眼底有一丝懊悔。
当初裴觎刚回京城时,对她和魏家其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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