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旧人,陛下对于盛家的事也是模棱两可,所以绝不能轻易将旧事掀出来。”
魏戌皱眉:“可是当年陛下是亲手提着盛家人的脑袋,换来了皇位,他怎么敢拿这事来对付太后娘娘……”
“他有什么不敢的?”
魏广荣面色冷凝看着长子,训斥说道:“当年是盛家谋逆在前,陛下依照国法处置了盛家人,但你是不是忘了,给盛家定罪的人不是他,盛家满门被灭,盛贵妃惨死,其侄女盛侧妃也是母子俱亡,太后娘娘这才坐稳了中宫之位,成为如今的寿安宫之主。”
“一旦这件事情被掀了出来,陛下顶多折损一些名声,落个昏庸之名,他只要豁的出去名声,可以下罪己诏,可以传位给太子,可是魏家和太后呢?你以为盛家旧案掀出来,最后是谁来背那盛家满门数百条人命?”
“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魏戌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僵着脸不敢再开口。
魏广荣这才深吸了口气:“当年的事情既已过去,就该尘封于地底再不见天日,谢淮知手里的确握着些证据,虽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那些证据也未必是什么紧要东西,可但凡有一丝可能,就绝不能冒风险。”
魏戌呐呐:“可东西在谢淮知手里,难道就由着他拿捏我们?”
“他不敢。”
魏广荣沉声说道:“那些东西谢淮知并非近来才得到,可是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没有动用过,要不是这一次谢家实在走投无路,他逼不得已,恐怕也绝不会让我们察觉,他知道盛家的事。”
这东西看着有用,也的确能要挟魏家,可对谢淮知来说,也同样是能够要他命的东西。
谢淮知心里很清楚,盛家之事关系重大,一旦暴露魏家好不了他也会没命,这东西只能当成底牌,轻易不能动用。
“谢淮知是聪明人,他懂什么叫适可而止,而且如今庆安伯府落得那般境地,他想要起复,想要留在朝中,恢复以往谢家的荣光,他就只能依靠魏家和太后娘娘。”
“至于提携他,魏家在朝中需要人,更需要有能力的聪明人,谢淮知虽然被亲眷拖累,但他能力还是有的,而且经历这次事情心境也会更加沉稳,如果他能在北地立功,甚至替我们办成事情,那魏家帮他一把又何妨?”
比起那些不知底细的外人,谢淮知身上好歹还流着那么一丝魏家的血脉,也更好拿捏。
魏戌闻言抿抿嘴角:“我知道了,父亲,是我狭隘。”
小主,这个章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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