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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嬷嬷点点头:“裴侯爷见了陛下之后,陛下才召见的李尚书他们。”
魏太后闻言瞧着身前的茶花,李瑞攀早就已经不太管户部的事情,一心只想着告老,她和皇帝都盯着户部尚书那位置,这种时候谁都不会为难李瑞攀,免得将人推到了对面。
可是今日皇帝居然召了李瑞攀,还能让那老东西主动去了户部,是户部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魏太后拿着剪子剪掉了茶花旁边的杂枝:“传话去魏家,让大哥留意一下户部那边,看是否出了什么事情。”沉吟片刻又道,“去查查京中最近可有什么不对劲的,特别是与户部有关的。”
李瑞攀是两朝老臣,最是滑头,这种时候能逼他主动掺和户部的事,户部那边怕是出了什么岔子,而且极有可能殃及他这个还没有离任的户部尚书。
“你刚才说肃国公去了皇城司?他什么时候跟裴觎那小子有交集了?”
虞嬷嬷闻言摇摇头:“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往日里没见裴侯爷和肃国公府走动。”
那皇城司和定远侯府,他们一直都有人盯着,定远侯要是和肃国公府有什么牵扯,不可能瞒得过他们。
“奴婢一直有问着外间消息,可是自打盐税案子定了之后,除了和太子掺和了一脚沈氏女跟谢伯爷闹义绝的事外,裴侯爷就和往常一样,除了出入宫中和皇城司外,就没再有什么异常。”
魏太后却是摇摇头:“有些不对劲。”
那裴觎怎么可能这么消停?
自从这人进京之后,身负驱逐蛮族之功,又有皇帝一意护着,看似横冲直撞不讲规矩,可是偏偏每一步都能踩在他们要害之上,回京不过短短一年,他就接连废了她和魏家在朝中安排的好些紧要之人。
刑部尚书悬而未定,户部今日又出了岔子,身为皇帝心腹,裴觎怎么可能毫无动静?
魏太后只要一想起之前被扔进她寝殿里的那几颗脑袋,脸色就忍不住暗沉,她拿着剪刀“咔嚓”一声,将盆中开的最盛的那朵茶花剪断了头,任由那花头落在地上。
“去查裴觎的人还没消息?”太后问。
虞嬷嬷回道:“只查到裴侯爷进军伍后的事情,那之前在奴营的事还是没有消息。”
裴觎额上那奴印是做不了假的,而且他最初进入军中时,是以刑犯的身份,被充作“敢死队”的人,在西北军中当阵前小卒,唯一的作用就是两军交战时替身后大军“趟路”。
可是后来这人硬生生的照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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