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久留,出去与二人擦肩而过时,已经上了年纪的户部尚书李瑞攀叫住了裴觎:“裴侯爷且慢,不知陛下唤老臣进宫是为了何事?”
裴觎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脸上:“李尚书这入冬后的大病是好了?本侯瞧着你精神头不错。”
李瑞攀连忙低咳了声:“侯爷说笑了,这人年纪大了,就没几日舒坦过。”
“是吗,那倒是可惜。”
裴觎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李瑞攀听的心中直咯噔,总觉得这位定远侯话里有话。
他入冬后的确病了,可不过是寻常风寒,三五日功夫就已经好了起来,只是当时刚好撞上孙溢平的事情,又逢户部成为太后和陛下争锋的漩涡,加上盐税之事闹的实在是太大,他索性就称病在府,之后就缠绵病榻许久未曾上朝。
他三个月前就已经提了告老之事,手中事务也都逐渐放给了下面的人,只待新的户部尚书挑选出来他就致仕,而这一点不管是景帝还是太后都心知肚明,所以对于他躲在府中不掺合朝堂争斗举动,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未曾将风波殃及到他这个年迈老臣身上。
可如今景帝突然急召他进宫,身为御前心腹的定远侯又突然提起他“病重”的事,他总觉得裴觎像是在点他。
李瑞攀垂着眼时添了几分沉重。
肃国公站在一旁也有几分诧异,朝中都知道李尚书即将致仕,陛下怎会突然唤他进宫,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眼见着前面李瑞攀进了殿内,他连忙叫住了裴觎:“裴侯爷。”
裴觎侧头:“国公爷有何吩咐?”
“不敢。”肃国公连忙说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刚才说可惜,可惜什么?”
裴觎淡声道:“没什么,就是前两天我出城办事时,好像在城外瞧见了李尚书,当时他和李老夫人领着李家几个小辈在赏梅,刚才瞧见李尚书脸色红润,本侯还以为他是病愈了,可他既然说他还病着,那想来是我看错了。”
肃国公闻言却是侧目,看错了一个人还情有可原,可这又是带着老妻,又带着府中小辈,哪里能看错?
他正想说话,裴觎就突然开口:“对了,国公爷,听闻贵府七小姐明日及笄?”
肃国公脸上顿时警惕,小七明日的确及笄,可是裴觎这煞神跟他们府里从无往来,突然提他家貌美如花的小女儿想要干什么?!
裴觎似是没看到他脸上防备,只说道:“本侯之前曾受过郑世子的人情,一直没寻着机会还回去,明日既是他妹妹及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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