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都戴着呢。”
“我不是说这个,我记得你之前有个雪青色的荷包,上面好像是绣了一对双刀?”
江竟云的神色也正经下来:“是,怎么了?”
盈珠将阿宝的来历说了,不用下结论,江竟云便激动起来。
两人一块回了郡主府,来到客院门口,江竟云的脚步反倒踌躇起来。
盈珠牵住他的手:“是与不是,见过了才知道。”
“阿宝也没有了六岁前的记忆,她跟着乞丐婆婆长大,吃了很多苦,身边能寻亲的东西,就只有那个绣了长剑的荷包。”
“我先进去和她说一声,你先在外面等着,好吗?”
江竟云点头。
盈珠安抚性地抚了抚他的手背,方才迈步进去。
“郡主是说,我兄长?”
阿宝刚换了身干净衣裳,盈珠来回还没有一个时辰,就有可能寻到了她的亲人,倒不是说不相信,就是太突然,整个人都懵懵的。
“他现在就在外头,你们见一面,好吗?”
阿宝没迟疑多久就点了头:“好。”
客房的门一打开,江竟云就看见了站在桌边的阿宝。
这孩子未免也太瘦了些。
他记得,他的妹妹从小就是个胖乎圆润的姑娘。
爱吃又爱闹,最喜欢跟在他屁股后头喊,晏熹姐姐呢?晏熹姐姐没和兄长一道回来吗?
在江竟云的记忆里,妹妹江若淳其实很少生病。
母亲死后,康王府瞬间倾塌,他那个圆润可爱的妹妹在短短半个月内就消瘦得脸颊都凹陷进去。
他自责又愧疚,觉得自己好生没用。
明明那么健康的妹妹,母亲交给她不过半个月,就病成这副模样。
夜深梦回时,江竟云总会梦见脖子上被划出一条大口子的母亲。
母亲流着血泪问他,不是说答应过她要好好照顾妹妹的吗?怎么就让妹妹出事了呢?
有时候母亲身边站着一个小小的人儿,那是没生病前的江若淳。
她哭着和母亲告状,说兄长一点都不好,她病得好难受,不想留在兄长身边了。
有时候又没有,母亲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去找若淳,去找若淳。
在宁州城的那户人家里找到江若淳的时候,江竟云是很高兴的。
可高兴过后,他就发现这个江若淳好生别扭。
他看见她无理取闹,竟然会打心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