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
临近黄昏才起程回府,韩靖衣格外神气。
“叫她们瞧不上你,你作的诗可比那些人作的打油诗好多了。”
没错,今日这场诗会,盈珠拔得了头筹。
彩头是一本前朝着名女诗人的诗集,当世留存的孤品。
出自当朝御史大夫秦大人的嫡女秦见夕,那是个醉心诗书眼高于顶的姑娘。
盈珠的诗作没拿出来时,她对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但当看见盈珠的诗作之后,虽然还是别别扭扭的,却也真心服输,亲手将那诗集交予了她。
韩靖衣得意的像得了头名的人是自己:“秦见夕呀秦见夕,叫你眼睛放头顶上看人,这些好了,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了吧?”
秦家姑娘又气又羞,满脸通红,瞪了韩靖衣一眼,就转身走了。
盈珠隐约看见那姑娘眼尾有泪光。
结果人不到一刻钟又回转身来,在盈珠登上马车之际,当着街边百姓和来参加诗会的世家小姐们的面,郑重同盈珠道了歉。
“此前因为京中传言,我对郡主很是瞧不上,但今日得见郡主诗作,我方知自己是何等狭隘。”
“那字里行间透出的铮铮风骨,见夕钦佩不已。”
语罢了,她俯身一拜:“还请郡主原谅见夕此前的轻慢。”
话是这样说,可其实这位秦小姐哪怕瞧不上她,方才的种种礼仪也是做足了的。
盈珠欣赏这样知错便改坦坦荡荡的人,亲手将人扶了起来。
“这位秦小姐不似你说的那般清高。”
“那是因为你的诗胜过了她,不然啊,她哪里会给你好脸色看?”
韩靖衣笑:“不过我虽然有点和她不对付,但她这人确实行得端坐得正,又敢做敢当的。”
话锋一转:“但我还是看不惯她。”
秦家家教严,教出来的女儿也格外重礼仪,偏遇上家中独女韩靖衣,是个随心所欲的主儿。
碰在一起,便是谁也看不惯谁。
盈珠觉得这两人凑在一块儿十分有意思。
和韩靖衣分别,回到郡主府里午休醒来,玉蕊就满脸笑容地进来了。
“果然如郡主您昨日猜测的那样,今天景王府里好大一场热闹!”
“景王府里今日的排场特别大,可是好多位置都是空的,这也就算了,仪式进行到一半,寿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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